要是古代官场能开直播,估计弹幕都快被“查查查杀杀杀”刷屏了。朱元璋是主播界的铁血正义哥,出场带一套组合拳:谁贪我杀谁,谁苟我剥谁。结果杀完两拨,弹幕里还是满眼的“贪官666”。这画面,配上个鬼畜BGM,简直比某些综艺更有教育意义。
朱元璋治贪,如果拍成电视剧,分分钟能改名叫《杀不尽的永不消灭的贪》。开头很悲情——他从小穷到响,连块地都买不起,亲人死了连棺材都备不上,只能草席一卷,叶落归根。这段比国产苦情剧还苦,比抖音热搜更扎心。谁能想到,后来那孩子成了清算官场的铁腕皇帝,成名路走得比被打骂的臭小子还励志。
朱元璋当皇帝后,对贪官的态度跟讨厌吃菠菜的小孩没啥区别:你敢冒个头,我就把你拔了炖汤。什么都察院、锦衣卫、登闻鼓,招招给贪官整得人心惶惶,都快活成了乔布斯传,大数据盯梢,全面无死角。你敢贪?举报热线、电刑、连坐伺候,这操作,现代反腐都得跪成狗。
郭桓案算是朱元璋抽卡抽到SSR的贪官boss,一上来就把国家的“游戏币”私印成了“人民币”,连盐都敢私卖。吃相比包子铺老板还难看。朱元璋一怒之下,直接把上班族一锅炖了,杀出上万号人头,血流成河。这下贪官怕了么?并没有,反而像土豆发芽一样,杀一茬又冒一茬。朱元璋好用心良苦,奈何贪官表示:“感谢您为我们提供了职业风险体验。”
讲真,朱元璋家里苦,把恨官的基因刻进了骨头,所以才那么癫狂。可惜,靠杀治贪,就像靠骂变瘦,效果仅限于想象。贪官们嘴上喊“震撼我妈”,心里却琢磨着怎么把朱元璋也玩进套路里。明初各种空印案、胡惟庸案,比宫斗剧还好看,就差个弹幕主持人了。
反观雍正,治贪还真是不见血——用的是“药到病除”,不是一刀两断。他手段也不是不狠,但表面上还装成斯文败类。康熙留他一堆烂摊子,财政比地主家小黑屋还窘,贪官比老鼠洞里的耗子还多。这设定,比倒闭企业还难,还要治,真当自己秦始皇转世。
雍正一看,靠杀是个无底洞,贪官不怕死,怕没钱。所以他把税收的锅重新端了出来,火耗归公、摊丁入亩两大招,直接改写了官场游戏规则。不再拼命杀人,而是用制度哄你别贪,给你发养廉银——“你只要别偷,工资就翻两倍,年终给你发盐票。”贪官一时有点懵,比吃了安眠药还温柔,对比朱元璋的暴力治疗,雍正这招就像“心理按摩+物质刺激”,一箭双雕。
当然,这不是雍正怕杀人,而是他发现,杀到最后还是穷得像个毛地瓜。光靠恐惧,贪官最多学会如何藏钱,水平直追香港导演的反派。雍正发明养廉银,说白了就是你该拿的我给你,别贪了行不行?再贪你就该去北京某某医院分尸了。连坐法一上,谁还敢给贪官递热毛巾?你贪你死,子孙三代跟着吃瓜,福利缩水。
人头税又是个奇葩发明,贫民被当皮球踢,死了还要纳税。这操作,活着要交税,死了还要交订阅费。雍正一拍脑门,“摊丁入亩”来了,按地收税,终于让穷鬼们有了喘气机会。官员们还偷着乐,“这主意不错,于我无害,于百姓可以踹几脚。”其实,雍正不傻,大政方针背后藏着官场微妙平衡:既要穷人少挨宰,也要自己能收到钱。
但雍正也不是圣人,他的火耗归公、摊丁入亩更多是管住基层官员,满洲贵族和皇商集团该吃吃该喝喝,铁饭碗照样端得稳。要真能铲除贪腐,估计他自己都得打包寄回康熙陵里。只能说,他用个人操劳、管理游戏规则把贪腐程度控制在了一定范围内,而不是像朱元璋那样杀得鸡飞狗跳。
雍正治官,比朱元璋高明,但成本也高:每天只睡4小时,自己当投递员,密折制度推广得比淘宝客服还辛苦。每个地方来回上奏,雍正亲自答疑,比做数学题还魔鬼训练。身心折腾到最后,国家是富了点,可乾隆一来,翻车了,贪官们又卷土重来。宫廷剧反复重拍,剧情永远是“治贪如刮痧”,过两天还得上热搜。
说到底,朱元璋和雍正的搏杀像极了中国足球:换教练换战术,不换球员不换思想。朱元璋靠杀,贪官自带复活甲,每年都能搞团购;雍正靠制度,贪官学会钻漏洞,政策一松就恢复野性。明君两代,不同解法,贪官还是没灭绝——估计地球毁灭后,首先复苏的生物里肯定有贪官。
当然,贪官也不是凭空来的,政策逼人,体制逼人,甚至社会习惯也在逼人。朱元璋杀得凶,贪官悄悄哭;雍正讲理,贪官暗中笑。总有聪明人能把游戏规则玩成魔术秀,主政者成了舞台边的木偶人,不知不觉被掏空。
有人说,治贪要靠法、靠德、靠杀、靠分红,其实都被贪官玩烂了。杀得多了,贪官学会伪装;分得多了,贪官变本加厉;说得好听,贪官笑得更欢。理想主义者主张全面透明治理,可惜到头来还是成了“官场防腐小品”,观众笑里带泪。
有人问,我干嘛还要质疑朱元璋和雍正?很简单,因为不管历史怎么写,贪官都是官方顶流、永不塌房的网红。诛杀、改革、分福利,每一代官员都会笑着说:下一轮轮我来玩。治理贪腐,像是永恒的大型拼图游戏,拼完一块,又掉另一块,从古到今全是循环,连王五四都忍不住吐槽:“人类的本性是贪的,剩下的本事都是演的。”
所以,经常有人劝我不要愤世嫉俗,说贪官有苦衷,百姓有委屈,皇帝有无奈,体制有包容。我信了你的邪,这世道要是能靠劝解治贪,天底下早成了迪斯尼,不再需要四大发明。
朱元璋杀得猛,贪官胆子还是肥;雍正治得巧,贪官还是抽空钻下水道。最终,所有做皇帝的,都是在和人性玩拔河,谁先倒下就算输。剩下的我们,还在给古代贪官整理史料,抠出一把辛酸和无力感,拿来下饭。
到头来,贪官治不完,明君管不住,百姓只能看看热闹。古今中外,话题越热点,贪官越能苟着继续升级——下一季勇者上线,又要开始新一轮秀操作。至于我,已经准备好一袋瓜子,坐等弹幕里刷“天下无贪官”三百年,反正下期还能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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